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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在《2011中囯转型发展高层峰会》上的主题发言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亚洲院士陆徳    2011.10.29.

 

关于中国在这次金融危机后的复苏轨迹,我不同意一些主流派学者提出的“V型”轨迹。我在2008年年末就率先提出了中国的经济复苏是“W型”轨迹,要有两次下滑,而不是一次。到2009年初,又有多个研究机构和学者也先后提出了类似观点。实践证实,我的这一预测分析是对的。

今年5月,我又再次补充和完善了这一观点论述,指出这个“V+V”的“W型轨迹”如果细分,则是“V+U”型或者是“V+L”型这两种的复苏可能。即第二次反弹不会触底即反,而是要经过一段较长时间才会反弹;或者,只能在9.5—8.5%左右的区间来回摆动,而再也弹不到以前两位数的高位了。

我预测今年全年的GDP将会比去年下降1个百分点左右,而2012年如果仍是目前经济态势,则其GDP比今年还要再下降0.8个百分点左右。

经济下滑不可怕,我们要有这种心理准备。如果它是按照经济结构调整的方向在走,那么这种下滑,我们大可不必担心,因为换来的是后期效益和质量的提高,换来的是后期经济均衡、持续的健康发展。

 

一、“十二五规划”第一年中宏观调控取得了成绩,但对“消费与投资”的调整却反然

“十二五规划”的基本思路,是以科学发展为主题,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。

今年1至9月份,我国经济宏观调控取得了一定成效。GDP达9.4%;通胀被控;房地产也被初控,到年底可能成效会更佳。

但1—9月份的经济数据报表,我国的经济下滑,是整体在按经济结构调整的方向走吗?先看看“三匹马”:外贸进出口就不说了,它主要是受国外需求的影响;那么投资和消费“两匹马”呢?是否投资率下去了,消费率上升了?是否消费占比提高了?都没有!报表显示,虽经济下滑了,但这“两匹马”并非向结构调整的方向前进,反而是反其道而行之。

数据显示:9月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名义增长17.7%,比去年同期回落1.8个百分点,如果再扣除价格因素,实际增长仅11.3%。1—8月全国消费实际增长仅10.8%,比2010年下滑4个百分点;比2009年下滑6.1个百分点。上半年,最终消费对GDP的贡献率为47.5%,小于资本形成总额(注:我们常说的“投资拉动”)对GDP的贡献率5.7个百分点。预计今年全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17%左右,增幅同比下降1.4个百分点,若扣除价格因素,实际增长11.7%左右,增幅同比下降3.3个百分点。

而在投资方面,1—8月份,国定资产投资同比增25%,增幅同比高0.6个百分点。估计今年增24.5%左右,投资增幅将会逐月回落,但增幅与去年同期基本持平。上半年,资本形成总额(注:投资拉动)对GDP的贡献率达到53.2%,拉动GDP增长5.1个百分点,投资仍然是经济增长的第一动力。

前9个月,“三驾马车”对GDP的贡献率分别是(投资)53.4%、(消费)47.9%、(净出口)-1.3%。

“十二五规划”经济转型的一个重要目标是“需求结构调整”,要把我国粗放型的“外向型经济”调整为“内生型经济”,即要大大提高消费在GDP中的占比。

世界经济均衡发展国家,投资和消费的比例一般为2∶8或3∶7。而我国2000年以来,投资占GDP的比重由35.3%直升至48.6%,但最终消费的占比由62.4%直降为47.4%,不是什么“不均衡”,而是“严重倒置”。而且,2001—2010年,我国全社会国定资产投资总额的年均增速为23%,高于同期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年均增速(14.9%)的8.1个百分点。中国的消费就象一只龟,体积(占比)又小,速度(增速)又慢,怎么去超越快跑的大兔子(投资)呢?

2011年的数据表明,消费率下降、投资率上升的局面并未得到抑制,反而愈演愈烈,投资对GDP的贡献率反而上升到53.4%,突破了50%以上。

 

二、对十二五“工资倍增”目标的质疑

消费拉不起来有多种原因,居民收入长期低于GDP增速、贫富差距过大、社会保障和服务体系不健全是三大重要原因。提升消费,必须要解决这“三块短板”问题。“十二五规划”之所以以96.6%的高票通过,其“工资倍增计划”是其中亮点之一。

“十二五”规划纲要提示城镇居民人均收入“实际增长超过7%”(注:规划确定十二五期间GDP年增长是7%,即居民的实际收入增长要超过GDP);“最低工资标准年均增长13%以上”。人保部副部长杨志明在“两会”后又对外宣布:最低工资上调13%以上,我们要努力实现职工工资增长15%,实现职工工资增长翻番。

但这一宏伟规划能否实现,我是提出质疑的。

从今年前三季度的报表,也能看出问题。虽国家统计局报表称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“同比增13.7%”,但这是名义增长,如扣除价格因素,实际增长仅为7.8%,仍然没有跑赢9.4%的GDP增长速度。而且,国家统计局的“职工收入”,并没有统计私营企业,即城镇从业人员的55%被漏掉。如果计算上这一部分,数据将更差,因据统计,私企的工资仅仅相当于“平均工资”的五成左右。

    工资的“倍増”,是要由企业去“埋单”的。要使企业愿意埋单,也要让企业埋得起单。尤其是那些利润微薄、经营环境本就面临诸多难处的中小企业。

    但是,这类民营和中小企业的税赋较重。2008年中小企业税赋,流转税15003亿元,占整个流转税的比重为86%;企业所得税4952亿元,占整个企业所得税的比重为76%。

    另外,全国财政收入的增长速度又高于GDP的増幅,2000年至今,税收増幅高于20%以上,就连“后危机期”也没有降下来。如:2010年为21.3%;2011年前三季度接近30%。据中国社科院的预测,“十二五”期间中国的财政收入占比将突破35%。

    这样,企业就面临着既要“成倍增加职工工资”又要“加大税赋”的双重压力,成了“夾心饼干”。

    “国民收入”包括“居民收入”、“政府收入”、“企业收入”三个分量,它们之间的“权重”大致为50:25:25。GDP増量是这三个分量増量的总和。

    对于第一次分配,让我们来粗略做一道小学生的数学题:

    已知:GDP增长7%,工资増长13%-15%(2倍于GDP),财政増长20%以上(3倍于GDP)。试问:企业收入増长多少?——即:前3个参量已经由“十二五规划”及相关的权威部门确定,试问第4个量(企业盈余)的变化。

 

 

注:由于“国民收入”三个分量,在一次、二次分配中的名称和占比不同,故以上的图示并不严谨,只是做个趋势性的图解)。

 

因为GDP(财富)总共只有7%增量,故当工资増长速度2倍于GDP时,它对GDP増量的占比已达80%(按权重约40%左右计),所以若要财政増长再占到GDP増量的70%以上(按权重25%以上计)已是不可能,而企业的盈余则只能呈负増长,不可能为“正増长”了。

我们知道,工资和税赋的增长都要靠企业来支付,但若企业盈利能力下降,就不可能进行高额支付;而要企业盈利能力増強就需要減轻税赋;要实现“工资倍増”就要同时降低稅赋和企业的盈利,以“让利”给职工收入;故三个分量同时超过GDP的増长幅度,是不可能的。

有人说“多印些票子就可多发工资”,这些理解都不正确。《规划》和《政府工作报告》都要求居民收入“实际増长超过7%”(即超过GDP増速)。所谓的“实际増长”,就是要扣除CPI胀幅以后的増长幅度要超过GDP的増长幅度,而不是去多印些钞票就能达到的。

“十二五”已过去近一年,我质疑“工资倍增计划”能否真正实现?在国民收入中的职工收入、财政收入、企业盈余三者分配占比及权重上是否应做出些重大的修正?要完成“工资倍增”,就必须減少财政稅收,以给居民和企业減压;要完成“工资倍增”,就必须还要适度減少企业盈余,以给职工让利。三者不可能同时兼得。

 

三、“未富先老”问题没有被根本触及

根据“十二五”对经济转型和结构调整的总要求,可能需要调整和修改的参数,还不只“三驾马车”和“收入倍増”等指标。

如“未富先老”问题。

    中囯从2001年起进入“老龄化社会”,而当前中囯的人均GDP仅在4000美元左右,据世界银行统计的全世界的人均GDP为8631美元,高出我国1倍以上;预计到2017年左右我国的“人口红利”亦将结朿。也就是说,中囯在変成发达囯家之前已丧失了人口红利,进入到一种“未富先老”的状态。与发达国家和与韩国、台湾不同的是:中国所走的,将是世界上极少遇到的“低收入阶段即进入老龄化”的一条风险之路。而比我们收入水平低的印度、越南等国,则还有若干年的“人口红利”可以收获。

    我国今后人口老化问题将会愈来愈严重。

到2014年,少儿人口占比将为14.2%,老年人口将升为14.4%——在新中国历史上,老年人口总量和比例将首次超过少儿人口。即“十二五”期间,也就是在今后五年内,我国大陆60岁以上的老年人口将首次超过0~14岁的少儿人口,突破2亿多人口!

老龄化加速,可谓来势凶猛。然而到目前为止,中国还没有应对人口老龄化的国家级的总体战略规划,更缺少与构建老龄保障体系相关的一系列的社会政策、资金支持、民生工程等战术支撑。这是“十二五规划”中所缺失的重要部份。

建议“十二五”应补充、完善这一方面的内容和相关政策。

 

四、“十二五”期间,我国贫困人口将大増,突破1亿以上

有人说:是否陆院士喝醉了?经济不断高増长,人均收入不断提高,应该是贫困人口越来越少嘛,怎么反而会越来越多了呢?

我并没有喝醉。

    不可否认,改革开放以来,我国的扶贫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绩。有数据显示,1986年我国开始实施有计划、有组织、大规模的扶贫开发,从1978年到2008年的30年,按照我国的贫困标准线计算,农村绝对贫困人口数量从2.5亿下降到2148万,减少了2.28亿多人。

    按照联合囯粮农组织标准“恩格尓系数”:贫困型:59%以上;温飽型:50%—59%;小康型:40%—50%;富裕型:低于40%。(注:以上比例,是指每人食品类消费支出占整个消费支出的比例。)

中国制定的“贫困线”标准,长期都依据每人每天摄入热量2100卡路里来推算。1985年首次测算贫困线时,在整个基本温饱的测算体系中,食品消费是占整个消费支出的60%,中国的贫困线标准符合国际统一的标准。

但是,在1997年调整时,我国把食品类的开支比例提高定到了85%。而85%的“界定”表明,贫困人员除了用在食品上的钱外,几乎没有任何其它的生活消费开支能力,更无钱购买衣物等大额生活用品,远低于国际上对于“贫困线”的衡量标准。这种用修改贫困线标准的办法来降低贫困人数,使2亿多贫困人数被压缩到2千多万,并不是真正解决贫困的好办法,只是种数学游戏。

联合国“千年发展目标”确定的标准是:日均消费低于1美元即属于“绝对贫困”。若按世界银行的“绝对贫困”标准计算,则是日均消费低于1。25美元。

1985年到2009年,24年来我国贫困线标准仅增长约5倍,而GDP增长了42倍,贫困线标准太低,且与经济增长速度不匹配。

    2009年,中国新启用1196元贫困线后,贫困人口从2008年的1479万增至4300多万人口,增加了3倍。但如果中国“与世界接轨”——按联合国标准计算,则中国的贫困人口应是1.5亿;若按世界銀行标准算,中国的贫困人口则应是2。5亿之多。

    我国目前制定的“中国贫困线”标准,使一些名义上已经“脱贫”的人群,实际上可能仍然很贫困,但却因为收入超过了(中国)贫困线标准而失去获得政府救济的权利和机会。尤其是在当前物价上涨的情况下,低收入群体的生活质量则更是雪上加霜。

    今年的贫困标准,据称有可能上调到年人均纯收入1500元,虽仅上调了300多元,但将使贫困人口总数大增,可能上升到9000多万甚至突破1亿贫困人口。

    尽管2011年的扶贫新标准可能上升,但与国际水平相比仍然较低,甚至还低于印度(印度是按照接近于世界銀行标准的人均每天消费1.2美元的贫困线标准,而我国即使提高标准也仅达0.7美元左右)。

在“十二五”期间以至未来10年,隨着“中国贫困线标准”的不断提高和扶贫人数的大増,扶贫开发的任务艰巨,返贫压力巨大,财政压力也要增大。

今后突然増加的5000万--1亿贫困人口问题,似乎“十二五”中并没有去重点考虑,希望能予修正、补充。它将是很大的一笔财政开支,是很大的一个社会问题。

从以上看到,我上面所提的二、三、四问题,即工资收入、未富先老、贫困人口増加,都是事关民生的重大问题。“十二五规划”的一大亮点是“改善民生”,那么以上所提的三大问题则须应更加重视。

 

五、“十二五”期间,我国污染排放总量将不断増加--需调整増大单位減排的指标,而不是減少

有人说:是不是陆院士又喝醉了?  2005年--2020年15年间,我国单位GDP排放要降低40%--45%,降幅是巨大的,而且是向世界承诺的,怎么陆德又说是不降反升了呢?

我并没有喝醉。

这里的“玄机”在于“单位減排”和“总量減排”的区别。

如若我国以GDP为8%的平均速度发展,则15年后GDP会翻两番,虽然“单位減排”降低了40%--45%,但“总量排放”却増加了一倍多。

对于此论点,我不用复杂的方程组合式公式,仅用简单图示即可表达。

我们将图示方块中的阴影(排汚)部份相加(即:排放总量),则可看出排污是原两倍的总量増加,而不是在減少。

为什么?因为单位减排的速度低于GDP的增长速度。

我国“粗放式”增长,资源浪费、污染环境、效益低下是突出问题。为达转型目的,“十二五”提出:“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源消耗降低16%”,“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降低17%”,“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8%—10%”,而且都是“约束性”的指标,必须要完成。

    但是,“十二五”期间,我国将成为耗能和排放总量皆为世界笫一的国家,并且总量仍要继续增大。这种总量的増加,可能一直要延续到2030年左右。与全球“低碳经济”、“温室效应”等矛盾冲突将会日益加大。

值得注意的是,“十二五”期间我国节能減排的指标比起“十一五”不仅没有提高反而是減弱了,由20%下降到17%,这更増大了我们与全球“绿色经济”的矛盾。

从理论上分析,若我国排放总量不増加,则“十二五”的发展速度要调低到4%左右,这当然是我们不能接受的。那怎么办?那只有去调高“十二五”单位节能減排的指标,而不是去下调到17%。

这一減排指标,是否应考虑修正呢?我国节能減排任务将令非常艰巨!

 

六、“増減挂钩”国策中要素缺失,致使大量国有资产流失,应做重大修正和补充

近十年来,各地“土地出让金”收入迅速增长,在地方财政收入中的比重不断提升。资料显示,2001年—2003年,全国土地出让金三年仅为9100多亿元,约相当于同期全国地方财政收入的35%;但2004年,一年收入即近6000亿元;2009年达到约1.5万亿元,相当于同期全国地方财政总收入的46%左右。据财政部数据透露,2010年土地出让金达2。9万亿元,同比増106%,占全国财政收入的35.4%。

    为保“18亿亩(耕地)红线”,国家2004年起制定了土地的“增減挂钩”国策。

    我们理解到,国家採用“增減挂钩”政策,目的是为了保全“18亿亩(耕地)红线”,是为保障国家粮食安全,其出发点和用心都是好的。

但我以为,这项国策的制定有缺陷,因它缺失了“级差地租”这一经济要素在政策中。

“级差地租”的理念,出现在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中,但却不是马克思的发明,它是资本主义农业经济中诞生的理论。大意是说:土地这种生产资料的价值(地租),不是看它单纯的土地数量,而是看它单位面积的土地肥沃程度(质量)和产量高低来决定的。比如我国的耕地,耕地质量分为15个等级,1等最好,15等最差。全国耕地低于平均等别(10--15等别)的总面积达57%以上,即一半以上;而全国生产能力大于1000公斤/亩的耕地仅仅只有6。09%。同时,我国大量的优等、高等地是集中在一、二线城市及周边。假如,现在搞“城镇化”建设,动用了城周边1亩好地,它再拿出1亩山坡地来进行“増減挂钩”,若1亩好地是亩产1000斤,而1亩山坡地只能产200斤,他要“1亩換1亩”,你干吗?!当然不干!因为要拿5亩山地換1亩好地才能价值(地租)相等,或者说,才能保住粮食产量不变。

    由于“増减挂钩”的政策中缺失了“级差地租”元素,故这种“挂钩政策”就成为了一种单纯“数量”上的挂钩,而不是“价值”或“产量”上的挂钩。到头来,虽然“18亿亩红线”在形式上祘保住了,但“粮食总产”保不住了,国家的“粮食安全”也保不住了,土地价值也被流失了。

这些年来,我国每年“城镇化发展”和各项“基础设施建设”,占用了大量优等、高等级耕地,而“挂钩补充”的耕地等级偏低,使耕地的总体貭量在不断下降。一些地方和企业机构,利用政策上的缺失,打着“増減挂钩”政策的“旗号”,大肆赚取土地的“级差红利”,使大量的土地资产流失,使国家的粮食安全受到威胁,使18亿亩红线名存实亡。

从2004年至今,施实“増減挂钩”国策7年以来,到底有几千万亩良田被次级地“等量(非等价)置換”?我没有详细数据可査,可请专业部门和专家研究统计一下。可能不会在少数。这可能是改革开放以来,自国企重组以来的第二次大规模的国有资产流失!

    “増減挂钩”国策,需要修正、补充矣!!

 

七、2017年前后或遇经济冲击,更显“十二五”转型紧迫性

以本人的分析和判断,如果我们仍然按照传统的模式和轨迹走下去,我国经济有可能在2017年前后会遇上一次较大的横向冲击,因为有几条重要的经济曲线可能在那时会出现“拐点”。

比如,“人口红利”将会趋于0,国家渐入“人口负债”期;

比如,由于投资边际效益递減而使其投资的转換效率降至70%以下,以至使“经济増速”再不能达到高増长;或者,从边际产出资本比率(IOCR)来分析:我国从1992年的0.39直降至2009年的0.2,即从2个多单位的投资可获得1个单位的GDP増量,下降到当前5个单位的投资才能増加1个单位的GDP产出,而到2017年左右IOCR则降至0.12左右;

比如,由于贫富差距加大而使基尼系数接近0.6的“动乱线”。

等等。

几条曲线如果同时出现拐点,将是很危险的,会对经济发展形成巨大的冲击。

从这里,我们也可体会出“经济转型”的重要性和胡锦涛总书记提出转型“刻不容缓”的紧迫性。

“十二五”是转型的关键五年,我们转型效果的优劣,将会直接影响到后期的发展。如果我们解决或极大地缓解了贫富差距,就消除了对“动乱线”的担忧;如果我们把消费需求能较大提拉起来,就不必担忧投资转换效率的降低。

中国的经济通过转型,又会走上一条新的坦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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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德

陆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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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2年6月生于延安,陆定一同志的长子。就读于哈军工和清华大学,毕业于清华大学无线电系电子技术专业。1967年至1973年,受“四人帮”迫害,被关押6年。曾任国家开发银行信息中心主任(局长)、金融机关党委委员。2002年6月,被国务院授予“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”。2006年2月,被授予“亚洲院士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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